哲理短文二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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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者与愚者
眼前,大路小径纵横交错,如一张令人迷惘的网。
人人都得走过这张网。
一位智者和一位愚者走到了这张网跟前。
智者弯下养尊处优的身子,显出颇有教养的神情,从容不迫地理起网来。他要找出一条路,走过那张迷人的网。
愚者停下脚步,四下打量权衡之后,果敢地跨出脚步,向那张网走去。他要踩着那张网,朝着自己的目标,走出自己的路。
多少时间过去了。
愚者已衣衫破烂,身上带着血痕,那张网却已在他的背后。由于踏出了一条新的带血的路,那张错综的网更显得错综。驻足回眸,他如行者从容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,又准备踏上新的旅程——尽管路上布满荆棘。
智者仍在那张网中小心翼翼地理着,在寻觅着别人走过的路。
将军和士兵
月光如水。
枪刺在月光下闪烁出一道寒光。士兵威严的站立在哨位上。
将军踏着月光走来了。身后跟着一大帮陪同和随从人员。哨兵以规整的姿势迎接将军的到来。
将军打量了一下哨兵,以几十年戎马生涯铸就的威严口吻发问:“想不想家呀?”
“报告首长,为了革命,不想家!”
“放屁!”将军剑眉一竖,大声斥责。
哨兵的腿发抖了。他知道,眼前这位威严的将军是战争年代被称为“常胜将军”的兰州军区司令员皮定钧。
“革命就不要家了?没有家哪来的国?连家都不想咋保国?大话、空话、套话、假话!”
人们被震住了。在这突出政治的年代,谁敢说这样的话?
“不想家的兵不是好兵。”将军看出了哨兵的紧张,走上前去,拍了拍还稚嫩的肩,“记着,要想着家里的父老,才能对得起肩上的钢枪。”
将军走了。
士兵的眼睛湿润了。不由悄悄地将手伸进裤兜里去摸那封已看了无数次的家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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